啊啊啊啊,心静自然凉

判官.除夕.特别篇

       松云山的雪,久未化。又正直冬日,山上格外的冷。但好巧不巧,山外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又有一个大笼,尘不到不得不下山去屋内,闻时朦胧地睁开眼,窗外的天早已亮了。他摸摸身侧,空荡荡。也对,尘不到昨日才说过,今天要下山的,闻时有些烦闷,鼻子囔囔的,有些难受,想起来,应是着凉了的原因。

  起身望向窗外,心中莫名的孤寂。这几日卜宁他们不在山上,还记得,他说:师弟,这几日,山外有些状况,所以不便与你过春了,你便与师傅一起吧。难得春节,又下山了,往日时,便是一起,今日倒有些不同。不过说来,既有状况,为何不与其一同呢?

  “哥…”夏樵的声音传来。他的身影有些矮,认出来还是十分简单的。“哥…哥…”见闻时不回答,夏樵喊的越发起劲,声音也更大了。

  闻时听着这声响,终是开了门。夏樵的身影浮现,他觉得实在是太烦了,又关上了门。幻觉吧,幻觉,闻时想着又坐在了蒲团上 ,静静地喝起了茶。这个早上不是太安宁,闻时觉得。

  门外的夏樵愣愣的看着门,他到底做了什么,他哥竟这样不待见他。“哥,是祖师爷叫我来的…”夏樵实在没了法子,只能用出最后一张底牌。“啪…”门又开了,闻时的俊脸直充夏樵的眼睛。“哥…”夏樵说着,顺势从口袋里掏出祖师爷的亲笔信笺。闻时扫了一眼,接过。

  信笺里只有了了几字:

  雪人,莫念。——尘不到

  “哥?”过后,夏樵已在屋内,他望望周遭,古色古香,确实不能比拟。再次看向闻时 只见,那人面色冷淡,目光依旧在那封信笺上,手上的动作许久未变。夏樵就看着闻时眼睛一眨不眨的——发愣。他哥莫不是得了相思病?夏樵异想天开,但才几个时辰?

  “咕噜…”闻时有些饿了,他放下手中的东西,目光看向夏樵。而夏樵听到这番声音,脑子中的幻想被打破了,一抬眼,就看见闻时直愣愣地看着他,心中竟有些发慌。“饿了…”闻时直率地说道。夏樵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从背包里扒出吃食,“不是,不是不是…”奈何夏樵记性过于差了,竟只带了些可乐,他想,他不是爱喝吗?但他忘了察觉的是,光喝可乐也不能喝饱啊!

  “哥…”夏樵试探性地叫到,他已经没有办法,只能不断地喊“哥”,“哥…哥…”。闻时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瓶一瓶的可乐,实在是有些不耐烦,从一旁捡起一瓶可乐,拉开拉轴便喝了起来。冰镇的,还行,闻时想着,就是有些不管饱。“哥,要不我叫个外卖吧!”夏樵突然想到了一个聪明的点子,但却收到了闻时鄙夷的目光。唉,真是蠢笨。夏樵这才想起他在哪儿,他在松云山啊!他光上来就用了两个小时。更别说,在这偏僻的山峰,那来的信号,就算有,但外卖也被可能送到这儿啊!

  夏樵现在有些恨铁不成钢。恨谁,铁,他自己,怎么连这点都没有考虑上。于是,一副尴尬的场景产生了:夏樵与闻时面面相窥。怎么办啊?夏樵想着,小心翼翼地说:“哥…”。夏樵此刻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印刷机,重复的地做着一件事——重复地说着一句话“哥”。闻时手中的傀线蓄势待发,只等待着下一秒,就把这人缠成“木乃伊”。

  “哥…哥…哥…”夏樵的眼睛直瞪着闻时的傀线,“不是,你不能大义灭亲啊!”夏樵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里了。闻时淡漠地想着他不介意。可是夏樵介意啊,他就一个傀经不起打啊!一打他就能升天!闻时又收起了手中的傀线,这可让夏樵舒坦了许多,可是还是有些后怕,不管打不打,他也经不起吓啊!一吓魂就能飘!

  那现在怎么办呢?饿着呗!不过说起来,谁家大好人除夕夜饿着,唉,惨哪!闻时与夏樵便等着。夏樵现在心中更慌了,毕竟这任务可是祖师爷交代的,如果不完成,会不会被劈成两半,夏樵想着,不禁打了个冷颤,但转念一想,祖师爷好像也不是这样的人。闻时冷脸看着他,尘不到怎么会把这交到夏樵这种人手里呢?真是想不开。

  窗外,青松如膏沐。白雪挂在树梢,如斑斑点点的星星撒过。日光的照射,让雪闪着光。一道身影闪过,洽然是远去解笼的尘不到,那人站在山间之上,不染尘埃。尘不到本欲去山下解笼,路过柳庄,恰巧听闻,除夕热闹,应与家眷一起,虽说他早已无亲人,但雪人总归是,自然应与他一起。

  尘不到眉眼含笑,手中化出一张纸,他指尖轻轻点化几下,又松了手。纸笺随风飘去,向着闻时。做完一切尘不到又不见了踪影,只留一缕青烟未散。而屋内的闻时望着手中的又一份信笺,淡然打开,里面写着的字,还是那般简洁明了:

  雪人,听闻山下热闹。——尘不到

  闻时一眼便明白了尘不到的意思。他整欲出门时,想起一旁的夏樵,算了,顺路,他虽有些冷淡,但也不算绝情,独留夏樵一人总是不太好的。于是,他开口道:“下山.”夏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神情呆愣地看向闻时,而闻时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仿佛在说:爱走不走,不走拉倒。之后,闻时便开门走向山外,而夏樵这才明白,立马说道:“哥,带上我我…”便紧跟闻时的步伐了。

  说来,与其说走,倒还不必。对于判官来说,这些路程,还是再简单不过了,可对于夏樵来说就不一样了,他虽是闻时的傀,但体力还是欠缺了些。没办法,闻时只能顺道一起了。到山下其实很快,不过眨眼间,人便已在山下。这对于夏樵来说还是有些震惊的,他尽管已到山下,但还是错愕。

  直到,他与到祖师爷是脑子里还是懵懵的。他见闻时与尘不到一同逛街,期间,尘不到还曾挑逗了闻时。他问:吃糖葫芦吗?雪人.尘不到看向一旁的小贩说着,顺手摸了摸雪人的头,雪人再经过尘不到的几番挑逗后,对这些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脸红,耳朵红了。他闷闷地回答道:太甜了.尘不到回道:那便是吃…他轻笑着,到一旁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闻时。闻时看着糖葫芦不知怎么下口。

  糖葫芦的外层包裹着一层糖霜,晶莹剔透的,配上红红的山楂,看起来格外诱人。雪人试探性的舔了两口,甜味在味蕾里炸开,咬上一颗,很甜,很好吃。雪人一个接一个地吃着,而尘不到便笑着看着他,真可爱,他想着。

  夏樵直愣愣地看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。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,把他带到了一颗树后。回头一看,只见卜宁一行人,目光齐齐看向他,卜宁开口道:“不必打扰他们…”夏樵一愣,忽然觉得自己好亮,就像一个电灯泡。

  “瞧一瞧,看一看了…”路旁的小贩吆喝着,抬眼望去,一排竹签赫然摆放着,“帅哥不如买一个,祈福用的,在上面写上愿望,定会实现.”他看着闻时与尘不到,先是一愣,后来想到,这年头Cospaly对正常啊,变又介绍了起来。

  “买两串…”尘不到说着,伸手给了钱。“好嘞,你的,请收好.”小贩喜笑颜开地说道,随手递了去。闻时有些不解,尘不到买这些干什么?但未等他想完,尘不到变拉上他去了远处,写字的地方了。

  尘不到那起笔递给了闻时,说道:“雪人…”闻时收下笔,坐在一旁的石墩子上,抬起笔又不知怎么落笔,最后终写下几字。“雪人 让我看看,你写的什么?”尘不到说着,便起身看去,但却没看个真假,便被闻时挡住了。尘不到也不恼,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,低下头,开始了他的思考。

  末了,只见河旁的祈福树上多了两篇新字,一对身影窸窸窣窣…

  雪人永远安乐——佚名

  谢问,无忧——佚名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除夕and春节快乐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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